江医生的面我不太好问,但一个科室这么久我又真不了解。刚才儿童营养科的问我,说有个中药方子给小孩儿用挺好,不好意思开口,怕弄巧成拙,就先问问我,我都懵圈了,别提当时有多尴尬。”
中药……
想到那种黑乎乎的杀伤力堪比导弹的鬼东西,白散指尖发凉,手一松,笔掉到桌面,咕噜几圈跌到地上。
他再次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颤,“那、那江医生知道了么?”
“啊?你说中药方子?”单佳在另一边好像跟男友也抱怨什么,过几秒,苦笑否认,“没呢,我都不清楚怎么回事。”
挂断电话,白散捡起掉在地上的签字笔,鼓着脸颊,气呼呼把它扔到床上,不解气,又咬了下笔帽。
最后把签字笔关进黑洞洞的抽屉里思过,白散推开房门跑下楼,拿起外套往出走,连忙去医院阻止惨剧发生。
药粒已经够难吃了,他可不想再喝比药粒苦上千百倍的中药。
到医院,今天并非周六日,口腔科的人却很多,吵吵闹闹,有些乱。
还有些聚在口腔科门前,旁边空无一人静静落灰的等候椅也被坐满。两个年纪稍大的老人拄着拐杖站在不停张望候诊室,门口几个年轻人是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