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是要命的事儿……”
简玉纱:“!”
当时被她打跪下的人,竟是皇帝?
简玉纱惊疑问道:“陆叔叔,果真是皇上?”
陆千户擦了擦额头冷汗:“消息早传开了,大家都心知肚明,后来宫里让大家闭嘴,也就没几个人说了。今日不知道谁提起闵家的事……原也只顺口说了一句幼官舍人营里的事,谁知道锦衣卫在,也不知道锦衣卫究竟听见没听见。此话大不敬,但愿是没听见。发生在我府里,陆家也难辞其咎。”
简玉纱陷入回忆之中……第一次考核的时候,和她对手的锦衣卫,的确身材比另外几个人单薄,他那双眼睛谈不上炯炯有神,却自有一股冷漠与傲然,细细想起来,甚至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夫人绞着帕子宽自己的心:“这件事知道的人不算少,兴许锦衣卫早就告过别人的状了,也不见谁家因为这件事被降罪的,应当也轮不到咱们头上。”
陆千户忧心忡忡道:“谁知道呢,皇上他……”
到底是心里害怕,“阴晴不定”几个字,他也没敢说出口。
简玉纱知道了始末,心也放进了肚子里,便辞了陆家人,坐马车回家去。
陆宁通骑着马,送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