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毫无动静。
他头靠着门,低声喊:“林关涛?”
“林关涛?”
“林同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倒是鸟我一下?”
嘎嘣一声,门突然开了,沈兴波一个没站稳差点栽进去。
小张瑟瑟发抖地探出头来:“老,老板,你在干什么?”
沈兴波:“……”
沈兴波:“林关涛呢?”
小张:“林老师刚刚突然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沈兴波:“……”
靠!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心灵监控啊!
他无奈地回去了,小张在他身后瑟瑟发抖,刺溜一下关上了门。
在沈兴波无谓的挣扎中,《灼海》的最后一幕戏还是来了。
那可能是这个充满世纪初气氛的县城里最具现代感的建筑。
玻璃的架构,层层叠叠的光辉,广场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喷泉,水流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沈兴波和林关涛分立在一楼走道的两边,摄像还没开始,周围一片嘈杂,灯光暴躁地怒吼着,似乎是因为这里的打光非常糟心,等一切呼啸而去之后,电影的最后一个镜头开始了。
邹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