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他往外走:“要带画家签名的。”
合作还没谈,先买了幅画,甭管几千还是几万,至少过节的饭钱有了,覃苦声忽然意识到,姓匡的这混蛋……也许是在帮他。
他连忙转身,人已经走了,只有段钊理着昂贵的领带站在门口,准备带他去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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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宝绽一个人在家,封箱戏之后,剧团停止一切演出活动,再开箱要等过了春节,这段日子是他难得的长假。
开着电视,他系着围裙包饺子,一锅韭菜虾仁的,一锅酸菜猪肉的,擀皮、包馅、下锅,做什么都走神,脑子里全是匡正,想他的手指和嘴唇,想道具间里的耳鬓厮磨,想那些说不出口的卿卿我我,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秘密。
他脸颊发烫,筷子没拿住,掉进了水槽,一低头看见围裙里的手机,特别想给匡正打过去,可除了腻歪又没什么说的,正纠结,铃声突然响,他拿出来一瞧,是小先生。
“喂?”电话接通。
“宝老板,”一把雀跃的声音,“在家吗?”
“啊……”宝绽答应过匡正,不领人进他们两个人的家,“没、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