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再一次摸上了他的额头。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林谦树战术后仰避过江易知的手,梗着脖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说话的声音却变得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做什么?”
“你发烧了?”江易知眉头紧锁,又朝林谦树的方向走了一步。
“我我我我没!”两人离得太近了,林谦树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江易知的鼻息喷洒在自己手背上,这种太近距离的接触让他不适应。
“那是怎么回事?”江易知执着地追问道。
林谦树感受到这个七年后的江易知和他认知里的那个少年级草可太不一样了。少年级草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自己面前半天闷不出一句话来,然而眼前这位看上去像个金牌保姆,自己随口扯谎说个“不舒服”都得追问上半天。
“没事,可能中午在操场睡太久了。”林谦树最终只能哼哼唧唧地随便找了个理由。
然而江易知并不相信林谦树的理由,他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只额温枪,在林谦树略带惊恐的眼神注视下朝他额头打了一枪,额温枪“滴滴”响了两声,机械女声慢腾腾地报出个数字来:“三十七点六摄氏度。”
“低烧。”江易知严肃地看着额温枪上的数字,转身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