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箱,从里面翻拣出了一盒退烧药来。
还真发烧了?林谦树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自己的确有些晕乎乎的,他晃晃脑袋,看着江易知端着个杯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点水朝自己走来。
江易知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盒回到林谦树跟前,他把水杯塞到林谦树手里,又从药板里数出两颗胶囊递给林谦树:“吃了。”
林谦树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拒绝:“不用了吧,低烧而已。”
“吃了。”少年江易知的声音听着已经很冷了,这个青年江易知的声音听着简直能结霜。
林谦树抖了抖,不由自主地把胶囊凑到了唇边。刚想张嘴吞下,他突然记起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根本就是他的死对头,自己干嘛要这么听一个死对头说的话?迟来的叛逆让林谦树重新把手放了下去,他挺了挺胸,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我不吃。”
狠话放出去之后,林谦树抖了抖,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江易知。
青年垂眸站在原地,略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罩下一片阴影,教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林谦树心中陡生一股没有来由的慌乱。先不论两人之前的恩怨,自己穿越之后,考场上传小纸条保自己狗命,回办公室又是帮自己测体温又是给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