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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感慨万千,从前他也揣着爱情可划破地界国界的想法,一纸上书到容王那里,只为迎娶安如意,不成想,眼前之人早已“变心”,与另一人双宿双飞,却对他心灰意冷。
从前说着“不能为爱而生,也要为爱而死”的奇女子,“变心”竟也如此之快。
“公主,在你眼中,什么才是爱呢?”
他幽幽问道。
若是这话问到安如意头上,她定然要吟诵一大段古诗古词,寻一些比翼鸟连理枝的意象,将心中对爱的那份执着谈说得淋漓尽致。
不过安戈是个不解风情之人,他只拱了拱鼻子,苦思冥想也找不出“爱”这个字跟人有什么联系,还好他聪敏,把人换成了糖葫芦。
他想,他对糖葫芦是真的很爱。
于是道:“大概是想吃下去吧。”
他说着话,低头发现汤饭的热气已然少了许多,于是连忙跟封若书道别,“国师我不跟你说了待会儿饭又冷了。”跑出去两步,又想起什么一样,快步退了回来,叮嘱道:
“还有啊,现在在军营,你别叫我公主了,容易暴露,要是你不介意,直接叫我‘小安’就成。”
语罢,就着营帐外头不怎么明亮的火把的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