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理所当然,好像荣雪躲他真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荣雪不愿再和他纠缠下去,随手将衣服扣好,又拿起床头柜的包,头也不回往外走。
邵栖急了,忙不迭追上前拦住她:“哎!你怎么不说话就走啊?”
荣雪漠然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邵栖,你在辅导班的课程已经结束,我和你也就不再有任何关系。我没有义务再答应你任何事情,为你做任何事,这个答案你觉得可以吗?”
邵栖怔了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荣雪道:“我觉得以你高考六百八的智商,应该不难理解我的话。”
没有了牵绊她的工作关系,她终于可以不用违心地应付一个小男生。她的语气很生硬,也许对于一个十八岁的男生过于残忍,然而她真得没有那么多心思和兴致再和他纠缠。
邵栖皱眉,显然对她这种反应很惊愕:“你是说我和你就是辅导班的那点关系,等我课时结束,我们就再没有任何关系,你不会再见我?”
荣雪毫不犹豫地点头,又补充道:“我们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
邵栖怔了下,怒极反笑:“你默许我每天晚上送你回学校,默许我给你发晚安短信,和我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