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的寒意。
易胥抹了一把额头,掌心潮乎乎的,“阿黎小姐,你要不换个姿势?”
听到熟悉的声音,阿黎扭头望向易胥,扯出一丝很难看的笑意,“我没事。”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她看向易胥的目光多了深意。
“易管家,他以前也会这样,对吗?”
阿黎的音色有些干涩,像是生锈的铁器相互摩擦,沙哑得厉害。
易胥皱起眉,无声地点点头,“少年的病已经有好些年没发作了,确切地说,从他回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发作过,这次……”
“阿黎小姐,我知道的并不多,还是等少爷清醒之后,你找机会亲口问他吧!”
见他不愿意告知,阿黎也没有强迫他,只将脸别过去,依旧注视着车厢里的那个男人。
易胥缓缓地握紧了手指,嘴角微动,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夜很浓,也很冷。
没多一会儿,那股干燥的寒意已经渗透了羽绒服,她冻得牙齿发颤,却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丝毫没想过去旁边的便利店取暖。
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二十五分钟……
阿黎等得着急了,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绝对不能这样。
她的呼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