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动,带起细微的,湿腻的音色。
江随呼吸一顿,低低骂了声:操。
推开凳子,丢下铅笔走了出去。
江随在楼下吹冷风,满脑子都是女孩吸吮血珠的画面。
喉头一阵干燥,体内热流乱涌。
这反应来的凶猛,如排山倒海,一发不可收拾。
江随低眸看了看自己,懵了下:我操了
他不知所措:操了,我操。
有人往这边来,江随快速把外套往下拉拉,搓了搓烫热的面部,闷头直奔附近的小店。
不多时,江随蹲在门头底下,甩甩烟盒,拔了一根衔住,用手挡着风把烟点燃,眯着眼抽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压上澎湃的欲望。
战况激烈。
小店在小白楼东边,离的不远,画室里的人经常过来光顾。
店里就一个大爷,记得江随,这会见他蹲着抽烟,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了声:小伙子,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江随没理,他能有什么困难,不就是被喜欢的小姑娘撩起来了吗?
这算什么困难?
呵呵,一点都不算,就是要被玩儿死了而已。
江随叼着烟,对着地面喷吐一口烟雾,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