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铭文是傅忱昨晚亲自书写,送去连夜赶工原样雕刻。
末了,他们在周围种上了一圈松柏,免去烈日酷暑。
现在并非的种树好时机,陆浅衫除了花钱请人照顾之外,打算明年清明回来再种一次。
从天刚亮到日头西沉,傅忱和陆麟皆是满身的汗水和泥土。
傅忱笑着朝陆浅衫伸出手:我现在身上脏,就不抱你了,自己走过来
陆浅衫一过来就先抱住了傅忱:辛苦了。
分开的时候,傅忱身上的黄泥分了一半给陆浅衫。
知道脏还抱?傅忱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蛋。
过来抢点功劳。陆浅衫道,你们干了一天活,只有我干干净净的,站在爷爷奶奶面前心里有愧。
那行。傅忱摸了一把陆浅衫的脸,留下三道泥水,现在可以了。
陆浅衫点了香烛,摆上祭品。
傅忱也插了一支香,爷爷奶奶,等这柱香烧完,陆浅衫我就娶走了。
强买强卖。
陆麟想替他老陆家把这香踢走。
不过看了看他姐,陆浅衫笑意吟吟地看着傅忱,没有任何反对,弟弟还能说什么。
陆麟还不知道他们已经领过结婚证。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