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办事的,按理得排先来后到,可不准偏私啊。
赵建泽招呼谢淮坐,对他要谈的事情只字不提。
这些人拿捏不好谢淮有多少分量,用酒试探,仿佛约好了一样滚着车轮给他劝酒。
谢淮刚坐下酒杯就被人斟满,进屋没谈半个字生意,也没吃几口菜,肚子里装的全是酒。
赵建泽刚刚标下一项市政修建工程,今天酒席上的人有来道贺的,有来送礼办事的,昌平区新区开发,到处都在建设,开发几栋楼的油水丰厚,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但这钱没那么好赚。
赵建泽喝高了,解了领带靠着座椅抽烟,他眼神迷离,夹着烟的指尖飘出烟雾。
谢淮与他视线碰上,起身倒了杯酒:赵总,之前电话里提起的事
四周的人喝得烂醉如泥,只剩两人还清醒,赵建泽摆了摆手,打断他:谢淮,想和我做生意,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对谢淮端着酒杯的手视而不见:两个月前你把我堂弟堵在桥头吹了整晚的风,听说你名字时我还不敢置信,我记忆里许大龙身边那个年轻人成熟稳重,面面俱到,谈判压价很有一套,可没想到这么浮躁。
谢淮静了静:赵总今天叫我来是为了别的事?
赵建泽:年轻人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