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理解,但把人整到生病确实过分了,如果我不计前嫌同你做生意没法和晋松交代。况且你现在知道我是晋松的堂兄,这生意就算谈成了,你心里不会有芥蒂吗?
谢淮放下酒杯,神情淡漠,赵建泽看了眼他面前的的空酒瓶。
半瓶白的,七八瓶啤的。
谢淮被灌了三个小时,虽然还没显醉态,眼神已经有些模糊。
赵建泽启了瓶红酒推到谢淮面前:私怨归私怨,你这年轻人我还是很欣赏的,不然今天也不会叫你过来。这样,你把这瓶酒干了,从前的事我就一笔勾销当没发生过,我们冰释前嫌再谈合作。
谢淮没动。
说句不好听的,复合材料板不只你一个人在做,比你老练比你有门路的人多得是,你一个毛头小子,没有许大龙的面子,我凭什么跟你做生意?
我有选择的余地,倒是你。他笑,你很需要这次机会吧?
赵建泽晃了晃酒瓶,嗤道:你想跟我赵建泽做生意,这才刚刚能拿到资格而已。
*
凌晨三点,灯火黯然。
谢淮进门倒在沙发,他脖颈的皮肤、胸前的衣服沾着大片红酒的痕迹,胸口因为醉酒难受得起起伏伏。
他盯向天花板明亮的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