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
她在他手里摇摇曳曳, 挣扎的力道还不如一只鸡崽扑腾翅膀的力气大。
谢淮你发什么疯?她捶他后背, 咬他肩膀, 这里隔音不好,你快放开我!
谢淮被她咬疼了, 却不松手, 眼里透了点狠劲:怕人听见?那你嘴巴可得捂严实点。
他将女孩丢在下铺的的床板, 脱了鞋子钻上去, 床帘一拉, 隔绝掉门上方透明玻璃里映进来的走廊微弱的灯光。
夏夏动弹不得,维持着被他压住的姿势: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谢淮笑了, 低头一口咬在她嘴唇上,当即留下两个清晰的齿印。
他将夏夏两手按在枕侧,不容她反抗, 一口一口将她满脸咬得全是口水。
夏夏默不作声,也不喊疼, 沉默着让他咬,等他咬尽兴了,撑起手臂静静看着她。
你他妈才是太过分了。
一场暴雨冲刷了夏日热意, 潮湿的水分子侵入到可以呼吸的每一寸空气。
夏夏睡裙下的身体冰凉,被谢淮触碰的肌肤却又发烫, 她与谢淮对视,从他眼里读出饿狼般侵略的情绪。
谢淮笑了。
他半直起身,撸掉背心,解开运动裤的系绳, 一声不吭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