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夏夏感受他蛮横入侵,死死咬住嘴唇,她眼中蒙上一层模糊的水色,闪着迷离的光。
谢淮望着她,神色有怜惜,但更深的是叫嚣着寻不到出口的欲.望。他动起来,嗓音粗重。夏夏当场就被他弄哭了,她再也憋不住,拳头捶打他后背,嘴里乱骂:狗男人
谢淮几个月没碰她,一下比一下凶,俯在她耳侧轻轻咬她耳朵:还嘴硬?
他于暗不可视物的夜里轻声笑,那声音听在夏夏耳朵里暧昧滚烫,他说:嘴硬没关系,我有比你更硬的,今天不把你操服软了,我谢淮两个字倒过来写。
夏夏原本以为他那句话是威胁,是恐吓,却没料到他是认真的。
谢淮也不是全如他所说想要夏夏服软,在夏夏的感知里,谢淮完全是想玩死她。而她别说抵抗,光是闻着他身上干净清爽混着汗液的体味,整个人就犹如散了架的骨叉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不多久就瘫了软了,融化成一汪水,半分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谢淮一开始就说要修理她,没有一个字掺假,他仔细打量她,在她快要攀上峰顶时抽身离开。他满身是汗,滴滴答答沿着脖颈流到夏夏身上,故意使坏,问了句:还分手吗?
夏夏咬紧牙,将原本的动静通通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