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At Will一向是主张酒至微醺忘忧即可,不提倡醉到不省人事。
今天这事儿算不上陈卓错了,毕竟人家要的烈的,那杯酒混了朗姆,伏特加和龙舌兰,红石榴糖浆和气泡酒缓冲了酒精的刺激,但保守估计也得有个四十度。
人家一个人来,又是个漂亮姑娘,真醉了倒在路边被人捡尸,就算责任不在他们身上,良心也说不过去。
陈卓虽然不认可季恒秋这种“结果最糟糕化”的思想,但仔细想想还是后怕,他挺喜欢那美女姐姐的。
他也确实不是故意的,在酒馆工作,撑死了一杯酒二十度。陈卓早两年在酒吧混过,就喜欢调花里胡哨又后劲足的,今天是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一展身手。
陈卓讨好地朝季恒秋笑笑,夸张了语气说:“哥,别骂我了,骂得我都想金盆洗手了。”
旁边的杨帆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恒秋冷冷把目光移向他,杨帆立马放平嘴角低头作忏悔状。瞧把人孩子吓的。
他没什么好说的,小孩做事麻利又听话,就是人太木了。
“杨帆。”季恒秋抬手在他脑袋上呼噜了一把,“做事机灵点。”
说完就没了,起身走了。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