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骂了一声,用胳膊肘撑了一下翻身转跨坐在季恒秋身上,“你真的要把我弄疯了。”
季恒秋躺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捏了捏她的手背,问:“是不是很丑?”
“丑个屁。”江蓁吻得虔诚认真,不沾情|色,像是在温柔超度他的难堪和疼痛。
季恒秋收紧呼吸,喉结滚了滚。
他又何尝不快要疯了呢?
她的安慰方法向来出奇,江蓁戳戳季恒秋腰腹上的肌肉,学着电视剧里的地痞流氓,坏笑着说道:“多漂亮啊。”
季恒秋呼吸一滞,她的手腕纤细,一只手就能完全控制,他轻而易举重新夺回主位和攻势。
窗外风刮过林梢簌簌响动,月光照亮人间。
吻到额头,季恒秋哑声说:“我这一辈子,好像总是在被抛弃。我妈说要带我走,结果突然有一天早上我醒过来她就不在了。师父说以后他来管我,结果生了病,没到六十就走了。”
下移至眼睛,季恒秋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有人说我命不好,专门克身边的人,就一天煞孤星。所以我害怕和别人产生联系,我怕一次又一次地应了这话。”
最后吻在鼻尖的痣:“江蓁,我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到底要不要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