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刚刚的情绪里出不来。
江蓁拿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又仔细清理嘴角的伤口。
“衣服掀起来给我看看。”
季恒秋说:“没事,不疼。”
江蓁掀开衣摆,腹部青了好大一块,这叫不疼?
她想抱着季恒秋,又怕弄疼他,一个泪腺不发达的人垂眸间就泪珠盈满眼眶,成串似的往下掉。
季恒秋慌了,捧着她的脸:“乖宝,别哭啊。”
江蓁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我在家里,越想越担心。我去找你,就看见你.....季恒秋,你是白痴吗,怎么总是站着让人揍啊?”
季恒秋慌乱又笨拙地亲吻,像是犯了错的小孩急于弥补,他不停地道歉,那些眼泪落下全烫在他的心尖上。
抽泣了好一阵,江蓁趴在季恒秋肩上,鼻子都哭红了。
季恒秋揉着她的头发,启唇说:“我爸......”
江蓁却制止他说下去:“今天不说这个了。”
“好,不说这个。”
想要逗她开心,季恒秋岔开话题道:“你在哪儿练的功夫啊?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
江蓁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爸教的,靠这几招称霸江北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