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个情绪不太对,但是又无从说起,他怕小骗子怕他。
怕他有般阴暗思想。
阮糯米很灵敏,她跟着顾听澜一块去了厨房,他洗碗,她从背后抱着他,搂着他腰,脸贴在对方的脊背,“顾老师,京城里西北很近,四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以后我周末若是想你,便搭火车过来找你,还有寒暑假,大把时间在一起。”
她似乎每次都能说到顾听澜心坎里面,他把盘子沥干净了水,全部都装了起来,“你别跑,一个人出门不安全,等我去找你好了。”
等他边的事情了了,他去找她,然后他们在也不开。
阮糯米轻轻的笑了笑,抱着他劲瘦的腰,不住的晃,“才不,我想你了就要来找你。”
……
开一天,两人说了许久话,顾听澜把攒了年的钱和票,全部都给她装在行李里面,或者说,把他能想到的东西,全部给装进去了。
行李阮糯米根本拿不下。
阮糯米无奈,她不要。顾听澜却以强硬姿态,让她必须收下,他殷切叮嘱,“去学校,不比家里,该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省钱也不必节约。”
阮糯米仰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在某一种程度上,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