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这个代名词似乎重合了,他有千般不舍,万般留念,像是嘱咐外出的女儿一般碎碎念。
她往他怀里一坐,伸着纤细食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膛,“顾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啰嗦?”一个半小时都没能让停下来。
真是厉害了。
顾听澜身子一僵,只觉得她用指腹戳过地方,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又痒又难受,他捉住了她不安手,哑着嗓音说,“别闹!”
“没有人说过我啰嗦,你是第一个。”因为在外人面前,他根本话都不多,在她没来的日子里面。他甚至出现过几个月都不会说一句话情况。
也就在她面前,担心了一些,话多了一些,她竟然还嫌弃自己起来。
阮糯米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被捉住了手,由着他捉着,她把脸贴到了他胸膛上,听着他心跳声,“我走了,顾哥你可要记得想我呀!”
顾听澜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原本还要嘱咐话,全部都咽了回去,他低头,咬着她的唇,就那样欺身上来。
不多会,室外寒风呼啸,室内却一片旖旎。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听澜脸色通红,他出喘着气,“我们结婚好不好?”
阮糯米眼角眉梢透着几媚意,她声音柔能滴出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