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方海就忙着为叶文东沏上了一杯茶,放在叶文东面前。
叶文东向他点点头,望向郭秋生:“郭总,你说说那笔账的情况吧。”
郭秋生说了一下,跟叶文东预料的差不多,已经起诉到奉天中级司法署,但半年过去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据我推测,信华的郝连信,肯定背后进行了关系运作,要不然,司法署也不可能把这个案子,拖这么久。”郭秋生简单地总结道。
叶文东微笑道:“郝连信?武盟的生意,就是这样发家的吗?”
郭秋生说:“据我所知,有许多武盟的生意,确实就是这样做的。拖欠货款,扣押货物,打击对手,欺行霸市,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叶文东沉吟道:“那咱们奉天市,难道就没有执法的机构吗?”
郭秋生叹了口气:“执法机构当然有,可是,冷元庆跟司法署的署长荆振宇,本来就是发小,后来还拜了同一个师傅习武,也算是师兄弟,因此,凡是状告武盟的官司,几乎都被荆振宇给压了下来。到后来,几乎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告武盟的状子,全部都作废!”
“哎,也因为这个冷元庆,把整个奉天的经济秩序,搞得乌烟瘴气,许多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