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季向蕊紧紧抓着时鉴的羽绒服里服帖熨烫过的军衬衣领,熟悉的质感,裹挟着熟悉的气息。
这一梦,倒是做得有点真实。
季向蕊继续说:“我就等着你问呢,但你都不问。”
“问什么?”时鉴似乎察觉到她异样的情绪,唇边微扬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骤停脚步,定立在原地,树下,暗影笼罩。
季向蕊却没能察觉时鉴神色的变化,我行我素地自顾自问:“你也不问问爸爸我这么多年过得好不好。”
时鉴没说话,却并不代表他无从知晓季向蕊的状态。
她的社交账号,她的日常生活,他总有各种渠道打听到,却没法联系。
因为时家出事的那段时间,时鉴正好被择选为优秀学员,作为代表,他面临出国赴海军特种培兵学校进行军事留学。
而后尽数的销声匿迹,都不是他能抉择的发展。
那长期的地狱式训练,他连自己的命都需要拼命保全。
体能和心理的双向煎熬,每天根本睡不到几小时,拖舟、游泳、关水牢、野地长跑几十公里等等地极致训练。
如若放松警惕,他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踢出局。
他出去了,代表的就是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