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向蕊理亏,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辩驳:“我倒也不是每次。”
“十有九次,除了昨天那次。”季淮泽很不给她面子。
“……”季向蕊彻底选择闭麦。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林钦吟是怎么受得了的?
但季淮泽显然没想和她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该问的点问完后,他只说:“这次回来,待多久?”
季向蕊算了算,“大概到年中吧。”
“还要出国?”季淮泽有些意外。
毕竟新闻社先前就有转调季向蕊的工作安排,这差不多说好的事,看来又要被她推翻。
季向蕊点头,笃定地说:“总不能摔了一跤,爬起来就原地不动了吧。”
季淮泽自知劝不动她,“我还以为你会像之前说的那样,时鉴回来就选择转调组。”
季向蕊漫不经心地笑了下,摇头。
“我既然选了这个职业,就有必要把分内该做的事做好,包括炼狱般的战场,这是我该报道的。”
“生命本就公平,那些战乱的受害者本就不该以命相抵为代价,徒留无痕地就这么从世界上离开。”
“私人的感情高不过世界的和平。”她最后说。
季老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