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细节他不问,但有一点他还是要问:“这次是不是到了受伤的地步?”
时鉴顿然严肃起来。
他没直白地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很难答。
季老也不为难他,“行了,我也不问了,反正安全回来就好。”
下一秒,时鉴像是酝酿好了说辞,却说:“对不起,季爷爷。”
季老喝茶的动作一顿,有点摸不着头脑地笑了:“你对不起我什么?”
“向蕊……”时鉴难以想象如果不是他碰上那艘船的营救,季向蕊被人绑到其他任何一条过海的船只上,会有怎样的后果。
季老反是想通了。
他拍了拍时鉴的肩,也算作安慰:“没事,回来就好。”
老人抿了口茶,淡淡的苦涩,却很快会有回甘。
一如季向蕊不受拘束,跌跌撞撞也能做成想做的事;也如时鉴当年身上背负的很多事,千帆历尽就能站到想站的位置。
大难过后,必有后福的道理,不会为假。
于此,时鉴也没多言,沉默的态度却容纳了季老所想看到的尽数坚定。
然而,如此贴合饮茶的气氛很快就被咋咋呼呼下楼的季向蕊毁得干净彻底。
她饿了,下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