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也有限。
吃完,就必须立刻出发。
该做的决定已经做了。
时鉴低眸,没再接话。
……
不知是不是思绪飘得太散,两人走了不知多久。
时鉴连季向蕊喊他的话都没听到。
季向蕊勾在他脖颈上的手晃了晃,终于把时鉴的思绪晃了回来。她抱紧他,一点都不肯松,恨不得和他黏在一起。
时鉴没反应,季向蕊好郁闷,晃完他后,才小声地抱怨:“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我都和你道歉了。”
时鉴回神,尽力将刚才那点被回忆牵连的思绪抛诸脑后,揉揉她脑袋,安慰说:“该回去了。”
听到这话,季向蕊还挺乖地嗯了声。
但下一秒,她舔了舔唇,像是脑中在复刻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邪恶思想,悄咪咪地和时鉴说:“其实还有件事,我想说。”
“什么?”时鉴松开她,替她理好被风吹乱的长发。
季向蕊不太敢看时鉴的眼睛。
停了几秒用来组织语言,她心虚又无奈地说:“我刚刚才发现,还有半个小时,就十一点了。”
十一点是季家门禁,令人头疼的门禁。
闻言,时鉴倏地笑了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