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直以来,时鉴都觉得,该道歉的人,是他。
是他担忧的事情太多,多到思绪混乱,只抱着满足她这最后一个要求,来以慰心安。
当时的他,只想着满足她。
却疏忽了五年时光,他们彼此的生活都会有所改变。
谁都不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如潮的时间长河,谁都没法保证自己的初心会不会被迫消磨。
所以他们能有现在的重逢,能有现在的发展,该是多么幸运。
时鉴望着怀里安静入眠的季向蕊。
逐渐适应环境的视线,虽看不透彻,季向蕊给他的感觉却一直未变,大多都还是他熟悉的那面。
还好,他还熟悉。
时鉴心满意足地搂她更紧。
季向蕊也心有灵犀似的,往他怀里又凑了凑。
像是有了暖源的抱枕,她环抱住时鉴的腰,等同于拥住眼前这个来之不易的抱枕,意识越飘越散。
以至于临近天光熹微,季向蕊睡饱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滞愣地从“她不是只说睡十五分钟吗,这怎么就天亮了”的想法中抽离出来。
彼时,时鉴还没醒,但他天生的警觉,在感受到季向蕊掀被要起时,没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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