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凭感觉稳准地扣住她手腕,把她拉了回来。
季向蕊没能保持平稳,整个人再度跌入时鉴怀里。
他把被子重新盖到她身上,揉了揉她脑袋后,吻过她的额头,无意识牵引的话里都融着哄她的意思。
他低声说:“一会我送你去上班。”
季向蕊最多睡六个小时就会醒。
所以这会,她双目清明的根本不见困怠。
季向蕊安稳地靠在时鉴怀里,抬眼望着男人闭眼睡觉的模样,手不自觉地就往上滑,从喉结的位置一路顺着脸颊滑到眉眼上。
可能是刚刚触碰到手机,季向蕊的食指指腹有些微凉。
时鉴抬手牵过她手后,塞进被窝暖和。
季向蕊这下连解闷的机会都被剥夺。
她在被子里不太.安分地动了动,想了会,还是好奇问:“昨晚是不是我睡得太死了?”
时鉴睁眼看她,没说话。
季向蕊就当他这态度是默认,也没多想,只说:“那我得起床洗澡,一会别上班迟到。”
说完,她推了推时鉴,欲要起身。
但时鉴没让。
他明显还有点困,反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抱着她的手没松,“离你上班还有三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