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国内,她怕是心里拎不清楚。
程南荨知道这房间隔音效果好。
男人刚才把窃听器取了,也就等同于她现在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再过多伪装,“五年够久了,你还没停手?”
这话一出,男人原先的怒意仿若岌待可消。
他向后靠在台前,降至和她平视的高度,冷静说:“五年前你不该登上那艘船,自然也不会现在的状况。”
程南荨不想和他浪费时间回忆过去,纯粹一句话就把话题牵回先前。
“你自己做了什么,该付出什么代价,五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你上次说只要听话,就放我走。”
说到这,程南荨轻嗤了声:“周霄,你在做梦?”
男人叫周霄,程南荨认识他二十几年,他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认识。
更别说现在只是换了张脸站在她面前。
新身份,新面孔,周霄究竟在五年间做了多少试图改头换面的努力,程南荨都看在眼里。
而且在这自身都难保的环境,他一句听话放她走,她就要信?他能把这边的人耍的团团转,就以为她也会入套?
这种想法未免太天真。
所以话题回归,程南荨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抓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