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境记录,没有入境记录。所以他现在还在国外,但你找不到他。”
贾新安皱眉,冷不丁抬眼看他,“你在调查?”
“当警察吃干饭的?”祁砚嗤了声。
他翻开贾新杰出境记录显示的“马加革”,摆在贾新安面前,指着上面唯有的两处港口,挑中一个就问:“要运去的是这个港口?”
贾新安笑:“你在套我话?”
祁砚不怒反笑,整个人压近桌前,低声送他一句警告:“我是在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贾新安隐然有不好的预感。
祁砚钢笔再度敲下,这回不是在贾新杰的名字上,而是在贾新杰那张照片的脸上,“配合,就给你机会出去找他;不配合的话——”
贾新安听得右眼皮重跳了下,握着纸张的手都在微微用劲。
几秒的静默,祁砚面色沉戾,却也低冷地补完刚刚那句。
“我能让你永远都走不出去。”
祁砚要听的话,贾新安的确据实相告。
但起初,也仅仅是围绕当初选择超出年限船只的想法和动机,以及高游为什么会出现在‘溪京号’上。
至于高游连夜逃出戒毒所的事,贾新安并不知情。
他也是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