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第二天早上,高游在他房间门外晃来晃去,他才意外察觉到他在人多眼杂的艰难条件下登船的事。
但后来的吞毒,高游迟迟没醒。
高游不醒,就代表着多方共同进行的很多事都会在既定的时刻卡入困境。
因为是重点关注对象,所以从游轮上的许霁程接手,一直到医院的特别安排,都是许霁程在走经过,附带秦璇辅助工作。
秦璇原先不太理解这个病人为什么会这么特殊化,但在迎面撞见一身军装的时鉴后,她蓦然猜出几分中间的事。
时鉴关禁闭的事,秦璇有所听闻。
时鉴入队这么多年,表现一直良好,向来都只有他惩罚学员的时候,秦璇是真的第一次见时鉴被带回军区接受处分。
所以更多的,秦璇深知不该问,也就纯粹是以医生的身份,和时鉴大致叙述着情况:“先前一直处于脱水的状态,有危险。不过现在好多了,估计就这两天,会醒。”
“好。”时鉴了然,“如果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秦璇点头,“明白。”
走出病房,时鉴正好和拿着文件走来的许霁程撞上视线。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
却是在经历游轮事后,另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