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大剌剌道:“我还听说你和酒馆那个郁殊有一腿呢。”
苏棠怔了下,坐在长凳上:“我和郁殊有四条腿。说说以前那个齐老板娘的事儿吧,易齐。”
易齐沉默了下来。
就在苏棠以为他不会说时,他突然道:“我本是才高八斗,棋艺精湛……”
苏棠笑,他夸起自己来,倒从不吝啬。
“月神节那日,我来到此处,宿在这里,见到了这儿的老板娘,她穿着件单薄的红纱衣,和过往所有人肆意调笑,毫无规矩礼法,不知男女之妨……”易齐皱了皱眉,“她肩上有一道伤,她说是被她心爱之人刺的。”
“她说,她一直在等那个人,等了很久。”易齐喝了一大口酒,“我问她,他伤了你,你为何要等他?她说,因为她一直留着当初的那把剑,她要亲自将那把剑刺到伤她的那人肩上。”
“我在酒馆待了一年,她等了一年。第二年的月神节,我们喝醉了,春宵一刻,”易齐笑了下,“第二日醒来,她告诉我,她等的人来了,只是忘了她。所以她要离开了。”
“哦,对了,”易齐突然想到什么,“她临走还给了我一剑!分明是她睡了我!”
“我便在这儿等着,等她回来,定把我受的都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