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棠问道:“那一剑还是那一睡?”
“自然是……”易齐的声音戛然而止,瞪了她一眼,仰头倒了一口酒,“你呢?我今日傍晚还瞧见有人在后厨忙活。”
苏棠垂眸:“所以我亲自将念想斩断了。”
当一个人开始想得到时,便是灾难的开始。
她曾经深受其害。
易齐皱眉:“什么?”
苏棠却笑了笑,再未多言。
易齐仍旧饮着酒,她便坐在对面,二人各想各的,互不干扰。
只是当酒坛空了,易齐靠在桌上,一片死寂后,他突然低低唤道:“齐烟。”
……
易齐真正醉倒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外面风声怒号,还夹杂着物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的声响。
大漠的夜很冷,有好些人喝醉了,倒在这样的夜里,便再没起来。
苏棠推了推易齐,见他还有意识,便搀着他朝他的房中走去。
将他扔在房里,苏棠方才转身朝酒馆走去。
只是在看到酒馆内一片狼藉时,脚步顿住。
她半夜听见风吹的什么东倒西歪,只是风声太盛,听不真切,却没想到,遭殃的竟然是自个儿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