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熄灯休息了。
秦暖连着敲了五户人家,才有人看到顾向席占满血的模样,还愿意收留的人。
她连声道谢后,将顾向席扶进去。
主人是一对夫妻,还有一位老人和一个小孩儿,女人在看到顾向席后,什么都没说,拉着小孩儿回了屋。
男人去打了一盆热水,先开口问了话:“看你们不像是这儿的人吧?过来旅游?怎么伤成这样了?”
面对他的一连串问题,秦暖不知该如何回答,只问:“附近有诊所吗?”
“我们这儿四面环山,哪来的诊所?”男人一边将毛巾递给她,一边说,“私人药店倒有一个,不过他仅限于开点药挂个水,如果要去诊所,得开车过去,而且这个时候,人家都下班回家了。”
用热毛巾帮忙擦血迹的秦暖,听到男人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她也着急了起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男人想了想,摇头。
此时,旁边的老人出了声,他的普通话夹着方言,秦暖听不懂,还是靠男人再翻译一遍,“我爸说,方伯年轻时候学过医术,他或许可以。”
男人说完,就出门去请他口中的方伯过来。
约莫十来分钟,男人领着一位老人回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