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爸陈妈妈到底还是找徐瑛帮忙,来隔离室看她了。只是他们进不来,只能隔着玻璃用电话联系。
她一接起来就听见妈妈压抑的啜泣声,心里一酸,又忙挤出笑来安慰妈妈:“妈,我真的一点事儿没有,副院长都拍板我没事的,您别听徐瑛瞎说,她头发长见识短,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到了而已。”
陈妈妈抽噎着说不出话来,陈望却知道她在想什么。妈妈经历过一只脚踩进鬼门关,此生最怕不外是至亲同样遭受那般的煎熬与痛楚。女儿当年仍是个小小人儿,最大的忧虑应该是考试成绩,而不是陪着自己在异国他乡求医问药,生怕哪天就没了妈妈。如今自己除了求神拜佛,半点忙也帮不上。
见妈妈难过,陈望叹气,试着转移话题:“老陈同志,我几天没回家,您就这么照顾我妈啊?”
陈爸爸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思,扶着陈妈妈的肩膀只是愁:“吃得惯吗?被子会不会太薄啊?医生们都怎么查?什么时候能确定没事啊?”
陈望耐心地将在隔离间里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细细讲给父母听,巨细靡遗。虽说父母应该大多听不懂,但同他们多说一些,多少能让他们更安心些。末了又劝:“你们不要胡思乱想,我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吗,况且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