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很快追上来,多年混迹在一起,他太能发现我的不对劲儿了,连忙叫我,“津津。”
我根本不理他,步子又重又快,踩的楼梯都“轰轰”的。
“别跑别跑。”他抓住我的棉袄,“我错了我错了。”
我眼都不带抬一下的,巨冷漠地说:“松开。”
“不不不,你别生气,我逗你呢我……”许嘉允说的又快又磕巴,有点好笑。
可是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压根笑不出来。
我重重地拉下拉链,一个回身就把羽绒服脱了下来,抬脚就要往上走。
许嘉允比我更快地往回拉住我的胳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的力没有抗衡住他的,整个人被拽的往后一踉跄,头“咚”的磕在墙上,在楼道里响极了。
许嘉允第一时间松了手,摸到我的脑袋,万分焦急地问,“疼不疼?疼不疼?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津津?”
我委屈死了,这一夜心理承受压力就算了,现在头还撞这么一下,这要是撞出什么问题了,我还怎么走上人生巅峰,打脸张大嘴啊。
好在我仍旧保持理智,知道楼道属于公共场合,躲开他的手直愣愣地往楼顶上冲。
楼道还是不大安全,被叔叔阿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