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女士也接受了这套天衣无缝的说辞,毕竟在她眼里我一直中规中矩,是个胆子屁点儿大的人。
“至于我们俩好多长时间了。”我飞速瞥了一眼许嘉允,“说了你俩别生气,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好了。”
“要死啊,那你不说?这都好几年了。不是今天撞上你还不准备说了是吧?”喻女士顿了顿,突然忧心忡忡起来,声音也没什么底气,“你,你该不会不是认真跟人家谈恋爱吧?那可不行啊,你别作孽啊,我们这两家住这么近,你要是浪费人家青春,让我拿什么脸面对你许叔叔许阿姨啊。”
我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种奇怪想法,一时间没跟上,故而顿了顿。
这下可好,喻女士觉得“完了,这都已经默认了”,更加慌里慌张,“要死啊,作孽。老赵,我们家还有多少钱,能不能搬走啊,我们去潞州开店行吗?哎,潞州也不够远,要不然拿拿贷款去省城?”
“不是,没有,您打住,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赶紧打断喻女士一路跑偏的思路,“我就是怕你们不同意,想先做做你们思想工作的,今天你们不撞上,我也准备告诉你们的。”
“真的?”
“不信你翻翻最近的聊天记录,我是不是都在明里暗里告诉你许嘉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