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封了妃,李庭绪日日都来云翠宫,之前因为容汐风寒未愈,他便只来看望她,并不留宿。
而今日她病症刚好,他就迫不及待地要她侍寝。
或许在他心里,认为只要霸占了她的身子,就能霸占她的心。
听她自称“奴婢”而非“臣妾”,李庭绪的唇边逸出一丝苦笑。
“你还是不愿意改口?”
他再瞧她一身装扮,朴素的衣裙配朴素的玉簪,一如任司宫令之时的打扮。
这些日子他赏赐给她金钗翠羽、珠环宝珰,她一个都不戴,人如一株清净素雅的玉兰,与这金碧奢华的宫殿格格不入。
容汐平静地看着他:“奴婢说了,奴婢对陛下只有主仆之情,没有男女之爱。”
李庭绪像是听够了这句话,他脸色变得阴沉,快步向容汐靠近。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李庭绪一贯冷静的眸中隐隐透出些急迫的怒意,言辞却未自称“朕”,仿佛又回到了二殿下的身份。
“是因为我残忍?”
“我杀人,弑兄,让病重的亲父悲痛而亡?”
他一步步逼近,容汐只能一步步后退,直到被他逼到床边,退无可退。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