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我知道,我做的事情,瞒不住你。”
“那夜在演武场,有人偷听了我和陈远说话,陈远前去捉拿,却失败了。他向我报告,说刀上有血,那人却凭空消失。”
李庭绪抬手抚上容汐的肩头,正是她那夜受伤之处。
“我问过宝珊,她替你更衣时,看到你肩头有一道浅淡的伤疤,那伤疤,是因为陈远的刀,对吗?”
被李庭绪围挡在他和雕花木床之间,容汐无路可退,只能后背紧抵住床架,上面精细的雕花硌得她生疼。
上次李庭绪质问她辞官究竟想去何处,她就料到他应该察觉到了什么。
果然,他知道那夜凭空消失的人,是她。
既然知道她会“妖术”,还要封她为妃,如今又告诉她这些,容汐不懂他的意图。
她问:“所以,您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或许对很多人都残忍过,但对你,我从来没有。”
“事关妖术,陈远一直想要追查那夜之人,我制止了。”
李庭绪贴近她,他深邃的眼眸中,那些长久隐藏在平静海面之下的情感和欲望,正翻腾而上,汹涌又热烈。
“因为,我爱不爱你,和你会不会妖术,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