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覃先生,我做了什么你又惩罚我?”白荷用手背揩了揩自己的唇,一片甜润润美滋滋。
“不是我惩罚你,是你奖励我的。”覃小津说着,手上芭蕉叶摇不停。
“你又做了什么,需要我奖励你?”白荷惊呼。
覃小津放缓了摇芭蕉叶的速度,缓缓道:“关于你和你妈妈的心结,我觉得我还没有给你完全解开。”
白荷冷嗤一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再美化她,也美化不了她重男轻女的本质,你看她根本不想退还你的聘礼,要用那聘礼去给白描娶媳妇……”
“要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重男轻女呢?”
白荷一颤。
覃小津沉吟了一下说道:“就像蛇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毒一样,她之所以重男轻女是因为她从出生开始她的成长环境就是这样的,她的父亲母亲甚至祖辈无论言行举止都给她做一个重男轻女的示范,所以到了她做母亲的时候,她就也理所当然重男轻女了,在她来说,那就是传统。”
白荷怔了怔,不能否认,覃小津此时此刻言之有理。
白荷正怔忡间,覃小津手里芭蕉叶低了下来,他又俯身吻了她。
白荷等覃小津慢条斯理吻完了方才发作道:“喂,覃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