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最可怖的鬼故事。
不过也不能怪学生们添油加醋,毕竟这两位是实打实“油醋”的添加者。
时间接近凌晨零点。
铭礼戴了顶毛线帽,用透明胶带把手机绑在脑门上,开着电筒高空作业。
早些年,老师也跟学生一样住在学校,四楼就是以前的教师公寓,后来学校招生多了就改成了学生宿舍。
这一层的铁栏杆不是焊上的,是用螺丝钉拧上的。
铭礼脚边放着一小把螺丝,窗框上还有一堆等着他卸。
“你这个弄法,明天早上我也进不去。”一窗之隔的荒山上,仇海被杂草围着踩在接近陡坡的一个坑洼里。
“怪谁?”铭礼愤愤不平。
他拆了四个角的螺丝钉,双手晃了晃,不动,又拆了几个大的螺丝,用力晃了晃,还不动。
这副像关在监狱里喊冤的样子惹得仇海哈哈大笑。
楼上闪过一道光,两人赶紧藏了起来。那光向下探了探没探到个结果,传来关窗上锁的声音。
铭礼屏住的呼吸吐出,仇海藏在杂草间,像个原始人。
铭礼说:“让你打工到这么晚。”
仇海摊摊手。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栏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