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卸下来了。
铭礼脚踩在窗框边,一手把着窗框,另一只手伸向仇海。
穿楼风划过指缝间,下面漆黑一片,看不到地。
仇海没有害怕,也谈不上轻松,脚往边缘挪了挪,松散的黄土顺着鞋子滑进黑暗中。
“别往下看。”铭礼说:“只管看着我就好。”
仇海抬起头。
对视间,他伸出手。
两只手还差几厘米碰到,铭礼猛地探出身子,一把抓住仇海的手,仇海顺势一蹬。
夜风抚过他们笑意的眼角。
独属于年少的张狂。
“哥!”赵嘉归钻到两人中间猛扯仇海胳膊,“我害怕!”
“别怕。”铭礼压上赵嘉归的肩,“你一副哥在这,一副哥保护你。”
赵嘉归肩膀一沉,铭礼一个趔趄压了个空。赵嘉归跑到仇海另一边,继续粘着仇海,那小眼神仿佛把铭礼当成了鬼。
“……”铭礼扯着笑,指着仇海,“你指望他,真不如我靠谱。”
赵嘉归不服气说:“铭哥,你和机长很熟吗?”
铭礼:“……”
“很熟吗?”赵嘉归坚持要一个回答。
铭礼看着眼前这个卷毛看了几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