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正常跟她相处,就当你是乘客她是售票员,最多你再让她甩你几次脸子,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觉得没意思,这事儿就算完结了。”
余国庆这下是大松一口气,感激地冲齐悦抱拳:“果然是我亲外甥女,关键时刻还是向着舅舅。”
可拳头一放下,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呀,你把她对我没兴趣的话放在最后才说,合着你之前是故意看我笑话啊!”他怒目而视。
齐悦笑着挑眉:“你犯了错,我看会笑话怎么了?那是因此弄丢了媳妇,那才是要紧事。”
余国庆想了想,竟觉得她说得有理,舅甥俩又和好如初。
到了市区汽车站,售票员郝姑娘又甩了余国庆一个冷脸,余国庆佯装不知道一般,笑呵呵地当着她和开车的司机面,约好下午他和齐悦再搭这趟车回镇上,别的容易引起误会的话一句没说,而后领着齐悦走了。
郝姑娘恼得冲他的背影跺了跺脚,但见司机冲她侧目,她按捺下性子,转身自己生闷气去了。
齐悦回头看了一眼,等距离远了,她摇头谴责:“你这样一个无情的人,谁要错付一番情思在你身上,非得被你气死。”
余国庆反倒冲她说教:“这就是你们女人的不好,都说了错付,错了就要及时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