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黏黏糊糊才伤人伤己。再说了,我又没看上她,她也看不上我农村人的身份,我态度疏离一点,她又生气,这算什么,想要吊着我做备胎吗?真把自己当公主了。”
齐悦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不过,她有必要为自己正名:“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公主,也不喜欢跟人黏糊,你别遇到一个奇葩,就把所有的女人都囊括在内。”
你是不与人黏糊,但是一个为了无情人跳河的傻姑娘。
余国庆心里暗忖,面上笑嘻嘻的改口:“我就说的郝姑娘,跟其他女人没关系,跟咱家悦悦更没关系。”
齐悦总觉得他话说得不太真诚,也不知在心里怎么嘀咕她,不过她也不想刨根问底,直接转了话题:“你今天来市里做什么?”
“忙完双抢了,我也没什么事,就来市里转一转,跟朋友联络联络感情,看市场有什么需求,我就倒腾什么。”余国庆回道。
齐悦默:这不就是典型的二道贩子嘛。
她有预感,等到改革开放,她这舅舅肯定是第一批富起来的人。
好吧,他现在就不穷,只是不敢露富而已。
“对了,我来市里的事你可不能跟袁家说,我之前骗他们说回家才脱身的。”余国庆叮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