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给齐悦。
“等他结婚,怕是要再等上好几年,如果他真要学你晚婚的话。”齐悦笑着打趣。
雷军脸黑了一下,忽然低头凑到她耳边道:“晚不晚的,等晚上才知道。”
齐悦脸一热,伸手将他推开。
到了晚上,招待所的架子床一阵摇晃,嘎吱作响,一直到半夜才停歇。
齐悦只觉得浑身被车子碾了一遍,嗓子哑得说不出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她差点没能起床,是雷军给她穿衣,又拧了毛巾给她擦脸,她才恢复了一丝清醒,握起拳头砸了他一下:“你太狠了,以后我都不来看你了。”
雷军俯身亲她:“你多来探亲,我就不会饿得这么急了。”
齐悦根本不信他,握着拳头又砸了他几下,只可惜她手上无力,软绵绵的根本对他无影响。
直到喝了雷军打来的粥,齐悦才恢复一丝力气。
到了车站,虽然心中不舍,但分离总会来到。
汽笛响起,火车开动,齐悦望着月台上越来越小的人影,轻声道:“再等一年,我们就会相聚。”
七七年,这是个变革的年头,将会在年底恢复高考,这是她与他相聚的时机。
而她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