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同时,也该将文化课程拾起来。
三天两夜的火车,照例是余国庆来县里接她,回到镇上,看到师父果然掉脸子。
照例的抽查,齐悦没能过关,师父的脸色更难看了,布置给她的功课立刻加了倍,每天去卫生所打下手来不能停,齐悦忙得晕头撞向,都忘了时间,及至收到宋思思的信,她才意识到一个月过去了。
信里果然有一张请帖,大红的喜字,还贴了宋思思和祁阳的照片,显然是特制的。
照片上两人一本正经,神色有些发僵,这是齐悦没料到的。
显然,就算祁阳一贯漫不经心,临到结婚也生出一些严肃来。
信里还有一张信纸,写着宋思思近一月的生活。
一开始,她给祁阳打电话询问他家人的性子,两人从客套到慢慢熟悉。有一天她上夜班没有给他电话,第二天祁阳反倒主动给她去了电话。
只是等到祁阳请了婚假回京,当面之时她的紧张感又生了出来,照相时表情有些生硬。
“……堂嫂,明天就举办婚礼了,也要开始我新的生活,虽然心中还忐忑,但不知为何我不再害怕,相反隐隐还有些期待。”
这是信里最后一段话的内容,齐悦看着信不由得笑了起来,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