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拿其桌上的药包出去熬药。他记得,魏妟说过,这药得三个时辰服用一次。看看天色,应差不多该是第二次服用的时候了。
刚转身,魏妟已将药包夺了过去。
阿祯错愕:“少主?”
“这药与寻常药方不同,并非一次全煮。而需一样一样下。每一种药材入锅的次序,熬煮的时间都有讲究,出不得半点差错,且还得用灵力协助。过程繁杂,你未修过医药之道,做不来这个。”
阿祯只得作罢,“那属下在此照看二公子。”
“嗯。这药喝下去会激发他体内强行压下的伤势与怨气,他的情况有些严重,如此发作起来必定十分猛烈。若他面容痛楚,高烧不退不必惊慌,这是正常的。我以用灵力护住他的心脉,也就是难受了些,却是治本之法。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你注意起热之时,用湿帕子垫在他后脖颈与额头便好。”
魏妟嘱咐的详细,阿祯一一记着。见床边确实有水盆和湿巾子,便知,这高热怕是整夜都在反复,魏妟经历已不只一次了。果然,魏妟走后没多久,魏婴就烧了起来。
阿祯按照魏妟交代的,为其降温。待湿帕子半干,取下浸湿再换上。如此反复数次,热度渐渐退了下去。阿祯起身,正打算去换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