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树华混浊的眼睛里爆发出光芒,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这就是艺术,他就是艺术!”
    最有难度的一幕,没有叫过停,就这样过了。
    “cut!”张树华激动地拍着钱文生的肩膀,“这小子太灵了!”
    工作人员也都被这场戏震撼到了,尤其是为了衬托氛围,茶馆里本来昏暗不堪,那一道照在连城脸上的光,却是点睛之笔,把腐烂的氛围映照的一览无余。
    刘诗如连忙冲过去,给连城披上大衣,他像是还没从那种感觉中走出来,眼神里还带着恍惚迷离。
    中午的这场高难度戏很快就拍完了,张树华一喜,当即拍板,决定让酒店做顿好的,不吃快餐了。
    拍戏几周,连城又瘦了些,187的大高个,手腕细的只剩皮包骨了。
    吃大餐也没他的份,虽然张树华劝过他,没必要太严苛,可连城就很倔,每天中午吃的都是刘诗如准备的轻食餐。
    剧本后期,季明晟的戏份比吸鸦片还要不堪。
    张树华拍拍他的肩膀:“苦了你小子了,好好干,这部戏你绝对能得奖。”
    连城端着饭盒坐在台阶上,懒洋洋地笑了笑,“得不得奖无所谓,我已经好多年拍戏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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