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牢。”
乔苑林打岔:“菜够么,要主食了吗?”
组长把菜单拿给他,问:“祥爷,你没唬我们?”
这帮人正经采访还不够,揪住一条坊间传闻也能研究得跌宕起伏。祥爷满上啤酒,绘声绘色讲起应面姐弟的故事。
孤儿,都生得漂亮,相依为命。应小玉被人欺负过,寻过死,为了应小琼才咬牙坚持,从卖鱿鱼的小摊子做到如今的事业。
应小琼为给应小玉报仇,葬送几年青春,出狱后开了要债公司,其实是黑社会。手下三十多号弟兄,都有案底,老四是头号打手。不过近些年安心经营餐厅,金盆洗手了。
乔苑林扑哧乐出声,三十多号,夸张得翻了十倍,而且老四只能算二号,头号那位才是金盆洗手了。
后面的传言他没继续听下去,瞧窗外的景儿,街市萤火流黄,和杯中的啤酒类似颜色。碰杯时他浅抿,没入口,严格来说至今没真切地尝过。
喝一杯,应该无妨吧。
乔苑林默默喝光一杯啤酒,很平静,年少时当成波澜壮阔的大事来着,他笑,探出舌尖将杯口残留的泡沫一卷,竟有点像吃奶油。
谁也没注意他,饭饱散场,他磨磨蹭蹭落了单,用热毛巾捂一下脸,借须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