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到你了?”简闻溪问。
“没,做了个梦,自然醒。”周挺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问说:“你带了宵夜?”
“也给你带了一份。”简闻溪说便将夜宵打开了。
是清粥小菜,做的很精美。
周挺便到了他对面坐下。
简闻溪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他问周挺。
“不用,”周挺说:“我好像到了易感期。”
简闻溪愣了一下。
在易感期。
怪不得他觉得最近跳舞的时候,周挺好像总是流汗。
偶尔触碰,他也觉得周挺的体温要比平常高一点。
他原来还以为是信息素的影响,以至于他总感觉周挺的皮肤烫他。
但周挺的自制力太强大了,他们组那么多人,和他朝夕相处,却没有一个人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如果他不说,大概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到了易感期。
周挺说:“我明天搬出去住。”
他在发情期,周挺在易感期,他们俩还做过临时标记,确实不适合再在一块住了。
他点点头,问说:“你要搬到哪儿去?”
“我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