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两天,等公演那天再回来。”
简闻溪又点点头。
他们俩便没有再说话,默默吃完了夜宵。
一直到两人都上了床,简闻溪躺在床上,轻轻说:“谢谢。”
周挺在黑暗里说:“我要数着,看你能谢我多少回。”
简闻溪便轻声笑了出来。
笑容慢慢凝结在唇角,简闻溪面朝上躺着,有那么一瞬间,冒出一个很大胆的念头。
他在发情期,周挺在易感期,他们或许可以做一下临时标记。
甚至做终身标记,也是可以的。
反正他也没打算再结婚。
他连恋爱都不想谈。
但这对周挺来说,太不公平了。
周挺和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人,他干净,单纯,重感情。
他看得出来,周挺对爱情一直怀揣着极纯真炙热的向往。
他值得更倾心的人,而不是不懂爱的自己。
这也是他这些天再也没有找周挺标记的原因。
大概是到了易感期的缘故,他感觉周挺穿过的衣服,用过的被子,气息都比以前浓了。这极大地抚慰了他,他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和灵魂都要飘起来了。
这样一夜睡到天明,第二天